我是一个大鸽子

负负得正25

酒吞的求婚很随便,就是某一天吃饭的时候,问茨木想不想看个大宝贝。在茨木伸手的时候,直接套上戒指,一眼看穿酒吞想法的茨木很平静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莫名其妙,酒吞求婚成功。

而结婚这件事,对两位工作狂来说,太占时间了,等到终于想去结婚的时候,又成了一个死亡flag。

而现在酒吞很后悔为什么那时候不去领证,都不要结婚,只要去领证就行。他们那时候为什么没有去领证?

“因为我爸妈啊。”茨木戴着耳机一边拖地一边和翻身成为豪门少奶奶的鬼切咬着牙愤恨的说,“我和他们早就闹翻了,但是户口本在他们那里,我要去登记肯定要去找他们要户口本。”茨木一想到这茬就气,他一点都不想和渣爹渣妈低头。

别人都说血缘亲情,他有的只是血缘仇恨。

茨木一出生就害生他的女人丢了半条命,之后又有什么道士说他是什么丧门星,养在家里迟早家破人亡,自己很小时候就被扔到自己爷爷奶奶那里去,除了打钱也不管自己死活,自己自然也和他们不亲,就是过年都不会见面打招呼。

在自己上初中的时候,那个算命的因为行骗被抓了,据他交代,他利用群众的恐慌谋取不法利益,自己家也是受害家庭之一,亲情断了那么久,弥补已经来不及了,后来上大学了更是断了联系。

“那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不是有户口本?”鬼切提出了问题,他还记得茨木拿着户口本时候的得瑟,茨木说的话实在是很欠揍,他说,没想到你居然上了我的户口本。

是的,谁都想不到,他们居然会在一个户口本上。

“我怀孕那时候心情不太好,回去的时候起了点冲突,就去把我的户口独立出来了。”茨木说,怀孕初期的茨木因为失恋还有清洗手术,情绪一直都很不稳定,想着好久没回去,要去拜祭一下养自己的两位老人,碰上了也来拜祭的便宜爹妈,茨木并不想要和他们有什么交流,但是他家的熊孩子差点让自己摔了一跤,茨木教训了几句,他家儿子都还没有说话,他们着急来护崽了,趁着生气,茨木直接要求把户口迁出去。

简简单单,没有低头,只有斩断亲缘之后的茫然,看着只有自己的户口本,茨木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自己真的是一个人了。

没了渣爹渣妈,未来他们老死不相往来,说是至亲却已经是陌路人了。

“我真的好惨。”末了,茨木半真半假的说。

“嗯……”鬼切有些犹豫的说,“酒吞找我……”让你把他加回去。鬼切挺同情酒吞的,总是能踩中茨木的雷区。

“让他自己来见我。”茨木打断了鬼切想说的话,“他总要来见自己的omega吧。”

明明隔着电话,鬼切似乎闻到了茨木信息素的味道,是玫瑰的味道,茨木这么强势的人,信息素却很甜,不喜欢自己信息素的茨木不仅会用信息遮盖剂,还会喷上另外的香水,掩盖自己的信息素。

第二天,送了孩子上学的茨木在家门口见到了自己的alpha,酒吞跟着茨木走进了家里,刚关上门,酒吞便把茨木压在了门上,迫不及待的啃咬着茨木的腺体,今天茨木没有用信息遮盖剂,混着着烈酒味道的玫瑰香让他有些动情,恨不得立马就把茨木拆解入腹。

“怎么想你的alpha了?”酒吞在茨木耳边说,茨木呵呵冷笑了两声,刚要说话,酒吞一口咬上了腺体,alpha的信息素让身体的瞬间就瘫软下来。

“我来的路上想了很多种让你认错的方法,但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信息素。”酒吞抱住茨木,恶狠狠的说,“或许只有这样你才会和以前一样,眼睛里面都是我。”

强势的信息素可以让omega本能的臣服,在自己的alpha面前,无论多的强势的omega都不过是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最好的抑制剂,都无法割断这个本能。而酒吞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做过,他一直都是和别的alpha不一样。

“那你倒是来啊。”茨木笑着说,没有把酒吞的话放心上,随即茨木感受到了信息素的压迫感,想要臣服于他的alpha。和被咬了腺体后对alpha的依赖不同,这是本能对alpha的畏惧。

“卧槽,你和谁学的?”茨木忍不住爆粗,还没来及剪的指甲扎入酒吞的皮肤,划出深深的一道伤痕,他听到酒吞倒吸了一口气,随后便是酒吞不悦的声音:“说粗话是和谁学的?”茨木只能在心里傲娇了一下,因为他的alpha已经精虫上脑了。

等茨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想到自己已经下课的儿子,茨木大惊不好,自己那个小祖宗估计有要给自己脸色看了,扶着腰走出房门的时候闻到了一阵饭香,他走到客厅里,看到酒吞正在认真给茨小木辅导功课。

他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爱他,他愿意低声下气的求着自己顺着自己,抛弃他作为alpha的尊严追着自己,换做是别的omega大概已经感动的往事成灰重新开始了。他自然也是爱着这个让自己遍体鳞伤的男人,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去回应他的感情。

就像很多年前,酒吞借着酒意和自己表白的时候,他都被吓得直接跑了,可怜的酒吞不仅没了人还挨了一巴掌。就像鬼切说的,他是爱无能,唯一一次试着追爱还输的彻底。

酒吞自然是不可能在茨木家过夜的,来之前他就已经在自己常住的那家奢华酒店订了房间,茨木把酒吞送到酒店门口时,酒吞说自己带了一瓶酒来,想和茨木小酌一杯。

听到酒,茨木心里的酒虫就被勾了起来,况且今天他和酒吞又深度接触,此刻自己也的确想和他多呆一会。

“玫瑰风味的葡萄酒,像是看到了浪漫的法国。”闻着葡萄酒的香味,茨木夸赞道,在酒的香味完全释放后,茨木细细品尝着佳酿,虽然自己的确不缺钱,但是在收藏酒的这一方面上,自己差了酒吞太多太多。“吞总不是以前最讨厌这种女气的葡萄酒?”看着杯中酒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血色光芒,茨木语气中带上了不可察觉的酸意。

花果香风味的葡萄酒向来是酒吞的雷区,是谁改变了这个固执的男人?

一直在看着茨木的酒吞抿了口酒后,走到了茨木面前,在茨木举起酒杯的时候俯身吻上了茨木,带着酒精味的吻让茨木上了头,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酒香味立刻弥漫开来,但是已经无人关心。

纵欲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茨小木起床的时候,看到了自己带着黑眼圈的父亲难得没有自己下厨准备早饭,而在他们吃早饭时候酒吞叔叔也来了,而作为一个年幼的alpha,茨小木总觉得自己爸爸身上有一丝不属于爸爸的信息素。

可是他太小了,辨别不出来。

送茨小木去上课的路上,茨木觉得自己被酒吞的信息素死死的压着,下车的时候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还是没有alpha的好。”自己就全无弱点。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刚把茨小木送进培训班,酒吞抓着茨木的手红着眼说:“你敢去做清洗手术,我把你关起来,这辈子都见不到你儿子。”像极了想要撞死他的那个疯子。

甩了几次都没有甩开酒吞的手,甚至越抓越紧,茨木厉声呵斥:“放开我,在外面像什么样子。”这不仅没让酒吞松开,反而更加激怒了酒吞,熟悉酒吞脾气的茨木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安抚着自己的alpha,“我不会去的,我不想在经历第二次。”茨木的语气软了下来,这果然让酒吞平静了,意识到自己失态的酒吞放开茨木的手后径直的离开了。

“我不想我们成为毫无关系的陌生人,无数次我梦到你离开医院的那天,我怎么都追不上你。”酒吞说,那个梦太恐怖了,茨木把他送的铃铛从手腕下退下,说着那些似是而非的场面话,他只能目送茨木离开自己的生活,以后他或许会遇到别的alpha,沾染上别的alpha的味道。

他怕茨木再一次离开自己的生活。

茨木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在我恢复记忆的时候,我想过去找你,在你家守了一天,看到了你和鬼切带着小孩,我妈妈给我看过很多小木的照片,他像我,但是和你们才是一家人。我以为我放弃了,只是没想到我是成了一个变态。

晚上茨木收到了酒吞的微信,大概猜是昨天趁自己睡着时候酒吞偷偷加上的,茨木又是很直接的送上了爱的感叹号。

敷着面膜和鬼切视频的时候,茨木忍不住问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吃着燕窝的鬼切很认真的点头,果不其然收到了茨木的白眼。

看了一圈没有看到源赖光,茨木随口问源赖光呢,鬼切吃燕窝的动作顿了一下后无所谓的说:“吵架了,在书房和我闹脾气。”在孕后期,鬼切的情绪相当平静,有一种下一秒的就会出家的错觉。

茨木也没有问,只是在聊了一下最近孩子们的状况。

“讲真,茨木,你要从心,而不是怂。”说到最后,鬼切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在他想问从什么心的时候,他听到了源赖光的声音,随后视频就被挂了。

第二天,被球折腾的睡不成午觉的鬼切下楼时,看到了客厅中正和源夫人谈笑风生的茨木,听到鬼切下来的声音,茨木朝着愣住的鬼切点了点头。

永不背弃。茨总向来一诺千金。

“我来迟了,我的殿下。”

源赖光和酒吞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茨木单膝下跪,笑的如温暖春日,向鬼切伸出了手,像极了英勇骑士。可谓是才子佳人郎才郎貌天生一对佳偶天成浓情蜜意无比做作让人惊悚的一幕。

     “脑子瓦特了?”被震撼的源赖光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立刻收到了来自三方的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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